出發前, 媽特別交代 "可以早一個禮拜去嗎?世界末日坐飛機不安全啊!"
"不會啦,那時後我會在小島上" "那會發生南亞大海嘯耶"
"如果是世界末日, 在哪裡不都一樣? 難道我們要逃到比加拉時?"
"我們全家人應該要死在一起" "......"
於是在20日晚上, 我們用舞蹈來洗淨恐懼, 迎接未知。
就在手機回來的那天晚上, 小島上為了幫大家舉行世界末日告別式, 辦了一場doomsday party.
晚餐後, 和澳洲人阿德討論到, 是什麼力量, 帶我們來到這裡. "Phosphorescene" 我說. "我也是"
知性的結束後, 進行野性的. 當然不是打野戰, 我們一行人前往party會場, 感受最原始的自己.
一只沒多少歌的ipod, 酒, bar由幾個拉丁美洲人run, 加上莫名其妙大家都會講西班牙文, 於是就進行了一個Reggaeton, Latino n Salsa的夜晚. 在月光下,小小的場地, 合舞, 尬舞, 汗流浹背.
跳著跳著跳出了屋簷下, 我們在星空下聊天, 有個在民宿工作的柬埔寨人Cha, 一直說要跟我談心. 他說他原本是英文老師, 因緣祭會來到小島上, 發現了全然不同的人生. 即使歷史是悲痛的,我也可以不去想他. 想他又有甚麼用呢? 我認識不同的人, 認識全世界, 我現在非常、非常快樂, 他說, 對我來說,這就是人生的意義. 我很驚訝在他身上看到這麼嬉皮的想法.
說著說著 我們發現12/22已經來到, we are still alive.
馬雅創世紀的早晨, Cha的民宿舉辦了場排球大賽. 在熱身時, 前一晚遇到的拉丁舞王璜走了過來. 璜是哥倫比亞人, 電腦工程師, 在他33歲的那年突然覺得, 他不能就這樣被困住了, 他想要投身他最愛的潛水. 於是他來到了Koh Rong,在潛水店工作. 他很會跳Salsa, 打算來開個Salsa課程. 我們聊著聊著, 受到男色的吸引, 我放棄了排球比賽跟他蹺班去找尋新沙灘. 我們往島的另一邊走, 這次走的是海路加上攀岩, 穿過了重重的岬石,由於島的西側似乎是面迎海流, 幾乎都是垃圾. 終於我們找到一個沒有垃圾的無人海灘,但是隨著潮汐的上漲,我其實一直很害怕我會被吞沒,所以我一直偷偷注意旁邊的岩石是否還在水面上. 一開始我們還可以用西文聊天, 但過了五分鐘, 我就發現我失去了西文的能力, 於是我們就在那兒練習閉氣長泳. 但我一直很怕會有水母,加上我一下水就把人家goggles弄壞了,只好草草上岸. 璜的身上有很多中文字刺青, 每次我看到外國人刺中文,就覺得好笑. 他問我他身上的刺青事什麼意思. 是"木",我說,這是要中流砥柱的意思嘛? "呃...他是Agua的意思, 因為我愛海"我實在忍不住笑意...木,水,傻傻分不清楚, 阿度仔可以不要再刺你看不懂的中文字了嗎!!!